“依你所言,大盛的女子们岂非无医可看?”楼喻反问。
霍延不解,“这如何能一样?”
“男女有别嘛,男大夫如何能给女患者看病?岂非有占便宜之嫌?”
“……”
冯二笔附和点头,“是啊,男大夫能给娘子们看诊,女大夫为何不能给郎君们看诊?”
楼喻轻轻一叹,继续道:
“再者,倘若昨日被噎食的并非大牛,而是霍小娘子,在场之人只有我可以救治,但我是男子,救治的法子又实在不雅,请问,我是救还是不救?”
一针见血,shā • rén于无形。
霍延彻底没话了,他本就不是善辩之人。
楼喻见状不由笑骂:“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霍小娘子学成医术,也可专门为女子看诊,岂不皆大欢喜?”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暂时定霍延的心,至于后面霍琼为谁看诊,那是她自己说了算。
霍延终究还是松口了:“殿下言之有理。”
“多谢殿下!”霍琼眉开眼笑。
叔侄矛盾解开,霍延正要带霍琼离开,楼喻却道:“霍延留下,二笔,你送霍小娘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