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只剩下楼喻与霍延两人。
楼喻邀他入座,从屉里取出计划书。
“过几日开始训练府兵,这是我的训练思路,咱们合计合计。”
霍延接过计划书,才看几眼,就疑惑问:“站军姿何意?越野训练何意?障碍训练又是何意?”
楼喻给他进行耐心解释,霍延越听眸光越亮。
外行或许瞧不出门道,可他有家学渊源,在训练士兵上不说行家,倒也能通晓一二。
而军营里操练士卒不过就那几套动作,从楼喻的解释中,他不难看出,这些方法对士兵的纪律、耐力、机动性等方面的训练,都有极大益处。
打仗的时候,单兵作战能力也是相当重要的。
“殿下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霍延心中那种莫名的想法又出现了。
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藩王世子,真的会种地会晒盐会训练士卒吗?
眼前这位庆王世子,与之前“伪装”下的世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楼喻对霍延的试探不为所动,反正霍延又不能仅凭猜测就将他架在火上烤。
他打着哈哈道:“或许是我天纵奇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