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诚胸脯起伏不定:“何必动怒?哈,他楼秉当真以为自导自演一出刺杀,换掉禁卫军,就能安心当他的皇帝了?没门!”
他派人搜捕了京城内外,根本就没找出所谓的刺客。
再联系楼秉的一系列“雷霆之怒”,汤诚再傻都知道楼秉的心思了。
他不由眯起眼。
京城内外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楼秉到底是如何与那“刺客”合谋的?
不过,让一个残废去当禁卫军统领,当真是可笑至极!
军师劝道:“陛下提拔谢策,可见当真没有可用之人了。将军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汤诚怒问:“他凭什么觉得区区一个谢策就能拦住老子?他是在看不起我吗!”
军师:“……”
他无奈道:“将军,眼下咱们是否应该商讨如何破局之事?”
“破什么局?谢策那残废能顶屁用!”
汤诚毫不掩饰自己对谢策的鄙夷。
“但不管这么说,这对咱们顺畅出入内廷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汤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嗤道:“楼秉在禁卫军中换上自己的人,不就是为了防止老子拿皇嗣做文章吗?他如此费尽心思,不惜以身犯险,就是为了守住楼氏江山。”
他就偏要狠狠打碎这场白日梦。
军师不由提醒道:“将军,别忘了还有东安王。”
汤诚:“楼喻缩在庆州,其余州府皆在咱们掌控之中,他不过占据八州,如何能与咱们抗衡?”
“若是加上越王呢?”
汤诚:“楼综那些兵不过乌合之众,况且,咱们也可以挑拨离间啊。”
说到这,他不由道:“京城这么大,咱们的四万兵马或许不够,我欲再调两万兵马至京,如何?”
军师:“那云州……”
“北境自己都四分五裂,哪里顾得上咱们?”汤诚有恃无恐。
军师下意识心想:北境四分五裂,那也是东安王的功劳。
楼秉遇刺的消息传入庆州,楼喻正站在沙盘前,认真听霍延和程达分析战术。
军事演习分为好几种。
楼喻这次采取了两种模式。
一是在沙盘上进行模拟,由两军首领根据阳乌山的地势,在限定条件下,分别推演出各自的战术。
他们每做出一个决定,便由传令官传给各自阵营的将士,让将士按照他们推演的战术行动,不会真刀实枪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