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骋怀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叫住她,她人已经跟赶着逃亡的鹿似的,一下子跑出去好远。
他沉了沉气将自己收拾好,表面一派冷静,其实脑子里混乱不堪。
刚刚差点没忍住……
他觉得,他好像摸到她的脉了。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
李亭午看着跑得没影了的小村姑,拎着鱼进来,哇了声,说:“气息浑浊得很啊。”
沈骋怀:“……闭嘴。”
“我是说药味很浓。”
“……”
沈骋怀不想跟他说话。
李亭午见好就收,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调侃的事,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
陈娇回到家了仍是觉得面红耳赤,心想她提什么给他抹药啊,现在反而害得自己春心荡漾。
刘桂红出来喂鸡,瞧见她这副模样,皱起眉:“干嘛?喝酒了?”
“没,没有。”
“那你脸红个什么啊。”过了会儿,刘桂红突然问:“你篮子呢?!”
陈娇:……
当然是忘了拿回来了啊,但她不敢说,赶紧跑回房间了。
下午,沈骋怀和李亭午带着鱼以及竹篮子来,刘桂红才知道她没把竹篮子拿回来。
念了她几句后,叫她去大队里的供销社买二两黄酒,用来下鱼汤。
陈娇这会面对他们两人还有点尴尬,立刻说好,然而走着走着,身后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