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的声音被水洗过一样冷。
我才意识到刚刚不小心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蜷起手指,从水流下抽出来,“没有,我也记不清了。”
“嗯。”
江关上水龙头,从洗手台的抽屉里翻出一枚创可贴递过来,看我愣着没接,径直放在我垂在水池边摊开的掌心里,转身就要出去。
行动比意识更快地拽住他的T恤下摆。
裂纹难以修复,时光不能重来。
与其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瓶倒不如抬手打碎,踩着满地碎片离他更近一点,做一场血肉淋漓的梦。
只求今朝欢愉。
江侧过半张脸,似乎是想问我干什么,不等他开口我就踮脚凑过去,迅速地把嘴唇撞在一起。
吐息之间尽是海鲜的味道,像是回到海城那些躲在在窗户后面,吹着冷风,嘴唇贴着嘴唇取暖的日子。
他站在原地没动,既没有挣开我也没有转过身。
我把无声当做默许,绕到前面双手环住他的腰,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融进他骨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