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还是要脸的,为此,阮尘被闹了个面红耳赤。
牧星海说:“你都拉我进门了,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阮师兄。”
我又不是你的师兄。阮尘腹诽着,想起小师妹要来的事,他怎么可能让牧星海坐进来啊,到时候两边碰上,他该如何解释?想想就头大。
他只想尽快把牧星海赶走。
阮尘沉默地堵在玄关,低着头,轻轻摇了摇。
他没看见牧星海的眼睛,正看着他,像有冰雪颜色的焰火在燃烧。
牧星海没说话,但阮尘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这时,牧星海抬起了手,阮尘怕被打,瑟缩发抖了一下,但牧星海只是温柔地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耳畔,阮尘喜欢被抚摩的感觉,他没有躲开,男人的手指抚摩捻捏他通红柔软的耳垂。
牧星海的指尖很冰,发烫的耳垂和脸颊被碰到竟然让阮尘觉得很舒服,但又更烫了。
太暧昧了。
阮尘慌张失措地抬头,目光闪烁不坚定地看向牧星海,与其说是讨厌拒绝,不如说是扭捏的邀请。
他臊得慌,说:“别摸我了……”
牧星海可不放手,不光不放手,趁阮尘抬起头,他还俯身下去,将嘴唇贴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