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往后躲。
没亲到,只是鼻尖撞了一下鼻尖。
牧星海的手往后游走,再次扣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无法退后,指尖在发缝绒毛边缘摸索一会儿,他喜欢摸阮尘的头发,干净又柔软,然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上次捏了一下阮尘就浑身发软的地方,然后轻轻一捏。
阮尘一软下来,他立即亲吻上去。
阮尘被亲得呜呜咽咽。
他的挣扎完全不像话,也许压根就称不上是挣扎。
宿舍间太小了。
没两步路就到床了。
牧星海在脱他的衣服,好笑地说:“才刚到秋天你就穿秋裤了啊。”
阮尘知道自己穿得很土,但他只是为了自己保暖,又不是要给人看,穿的时候哪知道会惹人嘲笑啊,他不高兴了:“那你别脱。”
牧星海又笑:“不行。”说,“就是因为刚降温你就穿那么多,才会整个人都热烘烘的吧。”
热烘烘,但不臭,很干净,衣服是兰花洗衣粉的香气,肌肤是香皂的香气,香的一点也不腻人。
一般男人都没有这样干净的气味,可和女孩子也不一样,没那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