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继续表达自己的歉意,晏明朗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的戒指呢?”兴许是因为生气,他抓着我的手的力气很大。
我才想起来洗盘子的时候我总是会把戒指拿下来放在衣兜里,每天回来的路上会重新戴上,只是今天只顾着和陈谨出去吃饭,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我忍着疼从口袋里掏出戒指。
晏明朗的脸色更差了。
他突然甩开我的手,用从来没有过的严厉态度问我:“你每天出去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需要把戒指拿下来?”
我怔了怔,才发现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这几天在——”
“Shaw,”他猛地打断了我,深吸了口气,“我说过,既然我买了你的一生,不管是精神还是肉1体,我决不允许你有任何的越轨。”
我看到他似乎平静了下来,松了口气:“我知道,我并没有……”
“我只会原谅你这一次,听明白了吗?”
他只是一味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根本就不会听我解释。
心里有些难受,我别开脸,不再解释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他也点了下头,把刚才丢在茶几上的东西拿过来,递到我手里。
我看了一眼,有些惊讶。
“这是我们在澳大利亚的配偶关系证明。”
我们人在Z国,却可以拿到澳大利亚的配偶关系证明,我更加确信他的神通广大。
晏明朗只是给我看过之后,便把它和我的证件一起收好,只递给我一个我没见过的证件。
“这是Z国的驾照,我帮你办好了手续,车库里的车你可以随便开,钥匙都放在卧室的抽屉里。只不过你要注意,Z国的驾驶方向和澳洲完全相反。”
我摆弄着那个驾照,说了声“谢谢”。
他又点了下头,松了松领带,然后对我说:“去楼上洗澡,然后在床上等我。”
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我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怕他因为这细微的动作生气,连忙将驾照收好,埋着头不敢看他,答应了一声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