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了好几个“不用”:“腰扭了一下,不严重的,最晚后天我就可以上班了。”
“那好吧,”他还是不太放心,“如果觉得不对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
我特别感激,却并没有道谢。但几天的相处,我知道他性格爽朗,不喜欢我跟他客气。
我一直觉得他跟Eric很像,善谈开朗,给我一种挚友间才会有的安全感,所以一向慢热的我才能这么快跟他混熟。
这是我第一次和家政的保姆碰面,她们看到我很吃惊,即使知道我的存在,可自从我来了之后就从没有在她们面前露面,我想大概她们都忘记家里还有我这么个人了。
她们说的话我依旧听不懂,只能歉意地笑笑。兴许是从晏明朗那里听说了我听不懂中文的事,她们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忙碌去了。
晏明朗回来的时候,我依旧像条死鱼一样趴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他走过来看着我虚弱的样子,居然心软下来,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来送进房间。
之后他又像上次一样给我准备了粥,让我靠在房间的枕头上,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
我浑身疼,尤其是屁1股和腰,吃完之后就只能趴着。他拿了一本书过来,坐在我旁边看着,时不时玩着我后颈的头发。
有点痒,我缩了缩脖子。
他忽然说:“如果很无聊的话,明天我带你去公司吧。”
我问他:“我去了能做什么?”
他想了一会儿说:“你在家里能做什么?出去鬼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