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谣几次被他擦着敏感点过去,shen • yin来回起伏,傅遇竹听到了,专门往那一处操弄,段谣前面硬到发痛,几次想自己去摸两下都被傅遇竹拦下了,傅遇竹一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拧在背后摁住了,段谣整个身子只靠肩膀受力。
“先生……难受,求您!”段谣眼睛湿了,后面被顶弄地双腿发颤,前面也硬到发痛,偏偏傅遇竹还不让他碰,他难受的直用额头蹭床单。
“不急。”傅遇竹在快速地操干之中也气息不稳。
他其实也很久没有跟人zuò • ài了,都快忘了yīn • jīng捅进湿热的hòu • xué是什么感觉了,段谣带他找了回来,这种爽是口腔和舌头替代不了的,囊袋撞击在段谣屁股上,腿根儿那里已经红了,体内的润滑被他快速的拍击打成白色的沫子。
“啊……先生!操我……”段谣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能说得出这么露骨的话,傅遇竹哼笑一声,整根没入段谣的hòu • xué。
“哈啊!先生……先生!快点……”
傅遇竹抬手在他屁股上抽:“爽么?”疼痛和xìng • ài给段谣带来了双重刺激,他晃着屁股,断断续续道:“爽……还想要,嗯,先生……”
傅遇竹抬手不断往他屁股上揍,段谣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后面被操得快坏了,前面却被冷落多时,他抽抽噎噎地请求:“求您了先生,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