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你可要点脸吧,狗改不了吃屎,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和小时候一样死皮赖脸的,街边没人要的一条狗都比你要脸,一副可怜兮兮的贱样装给谁看?!也就是经时哥人好,不计前嫌收留你。”
夏行星不欲与他呈口舌之快,只问:“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有啊”杨斯拖长声调,“你着什么急!”
他扔了个瓷碟到地上,对夏行星抬了抬下巴:“捡起来。”
夏行星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弯腰去捡。
杨斯哈哈大笑,问其他人:“你们看,像不像我家那条来福?”
“哎,真的耶!每次一扔飞盘来福就屁颠屁颠舔过去。”
夏行星刚要拿起来,手背踩上了一双洁白昂贵的球鞋。
杨斯没用什么力,因为何禹他们在那边喝酒会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一眼。
他缓缓俯下身,狞笑着对夏行星说:“我告诉你,别特么真以为住这儿就是主人了,摆个麻比的普,狗就是狗,疯狗、癞皮狗!”
“叫两声来听听!”
夏行星忍耐着,不吭声,对方虽然没敢用力踩下去,但坚硬的鞋底碾上烧烤时被烫到起泡的那层皮肤还是传来阵阵尖锐的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