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泡破了,血和脓一起流。
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夏行星皱紧眉心,在心里默默估量,一根尾指的溃烂偿还额头的伤疤够不够。
“啧,你以前不是挺能耐的吗?随口吱个声儿满大院子的听你使唤!”杨斯最烦他装无辜哑巴,直接将手上一杯烈酒泼到他的胸前。
夏行星猝不及防,白衬衫顿时狼藉一片,发丝和下巴滴着紫红色的液体,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杨斯直起身,慢条斯理一笑:“哈哈,手滑,抱歉。”
夏行星强撑地站起来,镇定地用纸巾擦了擦滴水的衬衫,目光沉静地看了一眼杨斯。
如果一杯酒能让对方出了那口在心里憋了十年的恶气,那也就算了。
是他不对在先。
但是,也没有更多的了。
他是想好好道歉,但不是无原则无底线地糟践自己。
没有人能作践他。
杨斯带来的几个公子哥里有个男女不忌的看到夏行星沾着酒液的纤长颈脖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心念一动,目光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