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不需要我,你怎么会过来。”心理医生轻笑了下,为傅时戟倒了杯刚醒好的酒。
“你能做什么?”傅时戟端着高脚杯,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刚才收到的短信就是心理医生发过来的,告知他已经抵达这里。
傅时戟这次的行程十分保密,除了身边的亲信外并没有旁人知晓,他不认为心理医生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本领,能够轻松找到自己。
看见徐放犹豫踌躇的模样,也就了然是谁告知了他。
“算是我出力不讨好,诶,你别怪徐放,是我求他说的。”心理医生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小口红酒。
他家与傅家交往深厚,利益息息相关,家族在医药方面已经做到顶尖,而他没有去学习管理,反倒是切身实地得从了医,他年纪比傅时戟稍长几岁,但在心理学界也算是青年才俊。
傅时戟直言道:“你心里清楚,我不可能信任你。”
心理医生摸摸鼻尖,尴尬道:“啊,是我对不住你。”他知道傅时戟说的是他将治疗进程私下里告诉傅老夫人的事情。
“可你也知道,我母亲和伯母是手帕交,我也瞒不了我妈啊。”
他实在是经不住自己母亲的软磨硬泡,而且他也没说出详细内容,实在是傅时戟的变化太过明显,任谁都能看出庄隅带给他的影响。
傅时戟将酒杯放了回去,冷漠道:“所以呢?”
“所以出于愧疚,我想补偿一下。”心理医生认真地说道,“或许,能让我见见那个孩子吗?”
傅时戟的症结在庄隅的身上,从庄隅入手再合适不过了,只不过此前没闹出这事前,傅时戟将庄隅保护得太好,好几次他没开口,就被傅时戟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