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细看而去,才知晓中间那身高八尺的壮汉被捆扎住双手,面容上亦是带着萎靡不振的神情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千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和他们隔夜回山有莫大关系,见此眉开眼笑大呼:“师兄,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正准备下山找你们,我在山上实在无聊至极。”
季凡斌点点头:“早膳时间已过,策策有没有吃早饭?”
急急忙忙火急火燎的赶上山,时间还是差了一段,且见白千帆垂下眼帘摇摇头,季凡斌脸色蓦然一黑立刻待不住,快步走开,白千帆连忙拉住他嬉笑道:“不用太多担心小师弟,我去给他送了饭,小师弟收下了,你若是急着去看他,不妨先把事情处理完也没有关系。”
他指了指面色不佳的那莽夫,悄悄探头问大师兄:“你们下山不是救助小姑娘吗?这就是把人掳走的家伙?怎么还带上山了,直接交给那户人家不就得了,何必在他这种人身上耽误功夫?”
收起黑脸,季凡斌顿了顿心中还是惦记要去看小师弟,草草说了几句把他打发给亲爹:“他在山下那姑娘家里下了恶咒,虽然已经去除,但这男子身上邪气颇重,又不可能是他自己弄成这样,故此把他带上来询问个清楚。”
说罢后,季凡斌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他协助师傅问出缘由,急急走开。
白千帆耸肩表示无奈,素来知道大师兄爱护小师弟,没想到真是奉若珍宝,连早上不吃饭都要担心,可怜见的,咋不见有人来担心我吃没吃饭。
可怜小伙白千帆认命的和师傅一同押送莽汉到戒堂。
路上遇见从兵器库出来的三人,白千秋最爱凑热闹,见此立马兴致勃勃地迎面走过去,好在有师娘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胡闹,等他们走远。
葛兰说道:“你师傅他们下山找人,咋还绑了个大汉上来,你就别跟着瞎胡闹了,先带着小月儿熟悉熟悉乐谱。”
曲时月自知不该了解就别掺和的道理,安慰几句不满的白千秋,就拉着人回阁楼练乐谱去。
“你别生气,师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我身为女子,未曾出阁期间怎好与外界男子多接触。”
白千秋努努嘴,小声嘟囔着:“不去就不去,没啥大不了,等会儿找人问问就知道什么回事儿了。”
曲时月知道她是孩子心性,这点儿事情没一会儿就都抛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