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把千帆按照师傅的吩咐把人绑在戒堂椅子上。
莽夫汗流浃背一度紧张过度:“那啥大哥,我不晓得是惹上你们,我确实知道错了,可是您不知道那个王家是个周扒皮,我也是气狠了才吓唬吓唬他们,那法子也是别人教我的,你看这不都没事儿,何必如此,不如放我一码!”
这莽夫到了这种事突然幡然醒悟,然而事情哪有这么轻易了解,任凭他哭爹喊娘再三讨好,只要不肯说实话,季南安就不可能放他离开。
本以为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严刑逼供,不想师傅就打算把人干晾着,白千帆无聊的打个哈欠,看来是自己高估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傅了。
季南安才不管这讨饶的莽夫,转个身攀在白千帆身上问他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看到曲时月出现,知道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但止不住他心里面好奇。
闻言白千帆回头看了一眼莽夫,说道:“那你不妨说一说你和师兄干的好事情?咱俩互相探讨一下也可以!”
看热闹不嫌事大,白千帆很愿意出山溜达一圈。
“这有啥,不就是发现这个人好像跟一些不好的家伙学坏东西,我和你师兄一致认为不该就此放任他们为所欲为,想套出点话顺藤摸瓜。”
季南安认真点了点头,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多拿了富绅的两壶酒,所以才锲而不舍。
“真的是这样?”
“这还能有假,你得信你师傅对不对!”
季南安拍了拍白千帆的背部信誓旦旦的模样儿,竭力担保自己就是这么爱行侠仗义的侠士。
于他们背后的莽夫只觉不妙,又看到那后来的少年回头冷眼相待,更是冷汗淋漓。
“……基本上就是这样,要不了多久应该会下山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