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词觉得南砚的声音有些熟悉。
是那个小家伙?
他抱起南砚,怀里的小家伙更烫了,还在断断续续地呜咽。
风从湖心涌来,湿淋淋的小家伙瑟瑟发抖。
有一阵清澈甜软的气息,沁人心扉。
让人想要凑近。
秦隽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眉心,决定先把小家伙带回湖心岛。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涌上一种陌生的喜悦,好像遗失多年的珍宝终于找到了一样,想要再度好好珍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回到住处。
秦隽词将湿漉漉的南砚裹进一条大毛巾里好好擦了擦,解下小家伙湿透了的衣服,随手丢到了烘干机上。
视线快速掠过小家伙白白净净只剩一条小裤子的身子,眸色微暗,但还是伸手把他塞进了被窝。
几分钟内,他查了学员档案。
南砚,十八岁。
也就是……成年了。
小家伙现在浑身发热不是发情期,而是发情期前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失望。
发情期前兆靠小家伙自己应该就能熬过去了。
被窝里又传来几声闷哼。
南砚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了被褥,慢慢地用力地来回摩擦,可是这些不够,还不够……
他汗涔涔地从床上爬起来,微湿的被褥从腿间滑落,他隐忍地微声shen • yin,又是一声难耐的闷哼。
南砚咬着唇,眼角沁泪:“少将,给我……我想要……”
秦隽词眸色愈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我知道……”
秦隽词闻言抬眼,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少年绯红汗湿的脸上。
他站起身,走近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