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如玉的手指骨节分明,优雅缓慢地解开了外套。
……
秦隽词抱着怀里的小家伙,一下一下揉着小家伙汗湿的黑发。
小家伙刚刚哭红了眼睛,现在眼尾还红红的。
……
南砚在秦少将的床上待了七天。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终于渡过,屋内充盈了某种暧昧的气息,挥之不去。
秦隽词将南砚抱到腿上,摸了摸少年黑色的软发,触感柔软丝滑,令人爱不释手。
在刚刚经历发情期后,雌性都会陷入极度依赖伴侣的状态。
小家伙固执地揪着秦隽词的衣角,不肯撒手。
“叮咚——”
门铃响了。
秦隽词只好哄着小家伙先松手,保证自己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小家伙眼圈红红,看上去都快哭了,但还是乖乖松开了手。
不近人情的秦少将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好像软下去了一块。
秦隽词披着睡袍过去开了门,喉结上还覆着一层薄汗。
温言年戴着金边眼镜等在门口,门一开,他就看见了屋内凌乱的景象,隐隐……好像还有一丝暧昧的气味。
秦隽词微微皱眉,侧身挡住了屋内的情况。
不想让小家伙被别人看见。
小家伙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温言年微吃一惊:“少将,你这是……”开荤了?
几乎快被以为是性冷淡的少将竟然在屋里藏了雌性,而且……战况还很激烈的样子?
秦隽词冷漠地接过了他手里的袋子,冷漠地下了逐客令:“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