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词抬头看他,对视时向他一笑,笑出缱绻的温柔来。
“过来吧,喵喵。”
南砚连忙将饭盒放在了桌上,怕自己待会儿一个手滑会扔出去。
他有些紧张地抓皱了衣角。
“你是吧唧?真的?”
秦隽词噗哧笑了:“还能是假的不成?你想我怎么证明?”
南砚认真道:“你脱一下衣服。”
秦隽词眸色含着几分戏谑:“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南砚耳根微热,小声咕哝:“被你折腾得那么厉害,哪有闲心看。”
“也是。”秦隽词点点头,“我头疼,你给我解衣服吧。”
头疼和手有什么关系吗?
南砚坐到床边,伸手轻轻地去解他的病服。
随着扣子一粒粒地解开,他的脸颊也一点点地发热起来。
秦隽词握住了他的手腕。
秦隽词慢慢地凑近他,与他的唇若即若离,似乎不知是否该碰,意外的有些青涩,最终缓缓地亲了上去。
南砚被他亲得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呼吸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秦隽词做什么都追求深度,连亲吻也是,与他接了一个极深的吻。
到了后来,秦隽词将他抱到腿上,一手扶着他纤细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
南砚手也扶向他的腰,掌心却在腰侧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陈年伤痕。
南砚顿了顿。
与秦隽词分开的时候被秦隽词舔了一下唇瓣。
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还真是跟当年的小白虎如出一辙。
南砚屏息敛声,轻轻拉起他病服的下摆,一道狰狞的旧伤横亘在秦少将的腰侧,一直斜向上延伸到薄肌紧致的小腹。
南砚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在伤疤上滑过。
“这是……被灰狼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