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在气势上退了一步,眸色沉敛,不再与他针锋相对,进而开始打量他。
对方生了副清俊的好皮相,眉目清削。
眉尾已是锋利,而眸光扫来时,其逼人之气魄,更为不可一世。似是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这把名剑,开过刃、沾过血,他不应该不认识。
陆明挑起唇梢,笑了:
“原来是秦军长。我记住军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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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后,秦隽词也没有在千鸟巷过多逗留,带南砚上了车,就发车向学院驶去。
一回到学院,秦隽词就带着南砚往内院走。
南砚快步跟着他:“我们要去哪里?”
秦隽词:“调监控,查人。”
“对了。”南砚忽然揪住秦隽词的衣角,“那天……我撞到你之前,喝了云时给的东西。”
秦隽词步伐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他给你下了药?”
秦隽词神色骤然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