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谢。”
秦隽词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收拾资料,随着上课铃响,办公室里的师生都走了,他才装作漫不经意地看向门口。
南砚还站在门口,手里捏紧了卷子,指节用力得发白,小身板紧绷着,隐隐发颤。
秦隽词轻轻挑了挑眉:“南砚同学,有事吗?”
南砚无力地张了张口:“……来找导师,问问题。”
“那过来吧。”秦隽词在椅子上坐下,泰然自若,仿佛没看见他的异样。
南砚迟迟没有动,只是咬住了下唇。
秦隽词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说第二遍,过来,教你做题。”
南砚一步步慢慢挪了过来,垂着眼睛把卷子递给了他。
秦隽词面色冷漠:“问问题就像你这木头样?”
南砚嗓子哽得厉害,声音艰涩:“请问导师……要我怎么做?”
“坐到我腿上来。”
羞耻心一下逼红了南砚的双眼,南砚猛地抬眼看他,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秦隽词伸手将他一拽让他跌坐进自己怀里,把笔塞进了他手心,淡声道:“我说一个字,你写一个字。”
南砚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监控。
“别看了,监控今天维修。”秦隽词说着就掐了一下他的腿根,低声道,“最近重了很多?”
南砚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惊得差点从秦隽词身上掉下去。
“导师教你做题呢,放尊重一点!”秦隽词训斥道。
南砚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卷子上,跟断线的珠子一样。
他吸了吸鼻子,手指发抖地握起了笔,挺直了小腰板,像是要证明自己有认真一样。
挺直小腰板的动作,却让他坐得更深了,越发贴合了秦隽词的腰部。
秦隽词的眸色暗了暗。
秦隽词每讲完一道题目,都要问他一句“听懂了没有”,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如果回答没听懂,还要被惩罚性地掐一下腿根。
摆明了是故意侮辱,恶劣玩弄。
他本来应该哭着说“听懂了、听懂了”,但是他没有。
南砚紧紧抿着唇,憋住了哭腔。
秦隽词再问“听懂了没有”的时候,他还是梗着脖子回答“没有”。
倔脾气的小野猫。
秦隽词眯了眯眼。
“太笨了。”秦隽词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没轻没重地揉着他微鼓的肚子,“别让儿子学你。”
南砚眼眶发红,想用力挣开,却一下被摸软了腰,闷哼着倒回了他的怀抱。
秦隽词的掌心轻轻按了按他的肚子,像是在丈量是否比前几天更鼓了一些,漫不经心地问:“刚刚吃醋了?”
宽大的手掌覆在圆润的小腹上,温热贴合。这种动作毕竟能给孕雌很大的安全感,南砚忍不住软软地哼了一声,尾音都酥得发颤。
“没有吃醋……唔……”
南砚情不自禁地挺了挺小蛮腰,拱着小肚子去蹭秦隽词的掌心。
秦隽词低头在他颈边嗅,亲了又亲,感叹道:“好香。”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当初清新的猫薄荷气息渐渐淡了,转而变成了一股甜软的奶香。
甜丝丝、软绵绵的,让人想将他拆吞入腹。
秦隽词抬头瞥了一眼挂钟,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要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