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游舟凑过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
“温哥哥你发情期结束得好快,下次是什么时候?”
最敏感的地方被轻咬,温言年呼吸一乱,压着嗓子颤抖道:“我……那个紊乱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游舟对他一记狠顶,撞得他破了音,最后只剩下绵软的哼声。
一阵后。
白游舟抽纸擦拭手指,餍足后心情愉悦,低低哼着歌。
温言年已经由他简单清理过了,此时温言年眼角绯色未褪,累得靠在瓷砖墙上,声音沙哑:“眼镜。”
白游舟打开金边眼镜为他戴上。
温言年睁开眼,桃花眼还水雾蒙蒙,隐隐泛着波光。
白游舟压低嗓子,慢慢地说:“你别这副样子……”
这副失神的样子勾人得紧,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刚刚遭受了什么。
“小舟。”温言年忽然开口,声音又哑又虚,“算了吧……”
白游舟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算了?”
“我们算了吧。”温言年不忍地闭上眼,“我用了九年的抑制剂,已经……不能……”
白游舟冷声打断:“温言年,我跟你好,不是为了让你当生育工具。你以为我会在意这种事吗?”
温言年低声道:“不仅……这个。我向院长说不出口,我们……的事。”
白游舟神色愈发冷了:“为什么要管他?他同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
白游舟话落,就打开隔间的锁大步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白游舟大步流星地走过廊道,在拐角处突然和一个人撞上了。
陈子阳眼冒金星地捂着自己的头,定睛一看,看清是白游舟,大吃一惊:“舟哥?你怎么在这里!院长他们都在找你啊!”
陈子阳快速说了一遍大礼堂发生的事,白游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护腕不见了。
白游舟神色一变。
他知道他的护腕上有白朽装的定位器,也一直戴着。刚刚演话剧的时候他顺手摘掉了,现在才发现护腕消失了。
“白朽现在在哪里?!”
陈子阳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连忙说:“他们去城西了。”
白游舟一边拨电话一边疾步往校外走,唇角抿平,陷入高度紧张状态,额角已隐隐冒了冷汗。
大礼堂的敌袭,现场落下的子弹,城西的偏僻仓库……种种都像阴谋织成的网,慢慢收网紧缩,勒得他快喘不过气。
万一白朽因为他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