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忍笑,“哦……嘶——”
娄墨眉头一皱,“怎么了?”
宋宴用没伤的右手捂着胸口,“嘶——没事没事,你别逗我笑了,疼。”
娄墨叹了口气,把他怀里的花拿过来理了理,插进床头柜花瓶里。插完后他看了看,又把花瓶挪到窗口那边,阳光从外面照进来,花瓣上的水珠晶莹透亮的,把紫花衬得更艳,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
“其实还不错,”宋宴环视了一圈病房,“这个病房太白了,看着难受。”
娄墨没接这话,拿起他放在枕头边的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他的脸,“躺下歇会儿吧。”
宋宴没应声,他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抓得很紧,又松开揉了揉,然后又收紧。他低下头,把娄墨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说:“对不起啊娄哥。”
娄墨愣了,在床边弯下腰来,轻声问他:“怎么了?”
宋宴抬头看他,眼眶有点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宋宴在这家医院住了快三十六个小时了,娄墨就一直陪着他,连楼层都没下过,吃住都在这儿,除了出去给助理交代点事情,无时无刻不在陪着他。宋宴知道,他这是被自己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