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泛黄,根本就是一身黯淡的红。
又是一个演员,今天演员的数量是不是超标了?
话说回来,陈深居然会想到利用神棍达成自己的目的,果然这些玩家做事一点不拘泥于形式,也不被规则束缚。
任逸飞还得维持忧心忡忡的人设,不然这会儿他已经喝一口奶茶压压惊了。
而这个时候,二批过来的陈深已经和一批过来的文理对上话,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高手玩家们之间似乎有些奇妙的心灵感应,很容易辨别哪些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文理本身不是非要掌权的类型,所以两句对话后他就将管理权交出去。
“不过刚刚那个神婆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说有人开辟了不该存在的通道,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后来又说是无法直视的存在,还有恐惧什么的……”说话的人自己也晕乎了。
“关于这一点,恐怕还得直接找我们的副社长。”陈深转头看向拿着清茶的萨曼。
萨曼回以一笑,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是云南小部落的祭祀。”这个时候,一直绷着一张脸的任逸飞突然说,他手里握着温热的奶茶,似乎想要从中汲取一点温暖,但是脸还是发白,“还、还有……我梦见的是海里的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