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滇拉着百谷拥倒在地,一边解人的腰带结,一边低声絮絮:“先前还故意绕着我走,抱也抱不着,亲也亲不着,你要活生生馋死我好守寡?”
他的热息像一簇桃花开进百谷的耳朵里,烫在心口上,染成画不出来的石榴色。百谷那萍叶似的指头就去探津滇被大氅遮住的劲腰,情不自禁地催促:“夫君,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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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谷立即被拦腰抱起,跨坐在津滇的胯上,二人贴得更密,亲得更狠,半柱香后百谷只能一个劲儿吸气,肩胛胸膛不住起伏,快要忙不过来。
先前还以为是只得相思不得相见的冤家,是只能患难不能享福的对头,转眼拼合在一起弄蒿溅水,尝洲上采莲的乐事。千朵万朵的吻压在身上,像被人捧进春空里,脑袋里又晕又喜。滩深兴云/雨,今朝双羽玉,弄晴相戏,薄汗湿衣,满心酣畅。
百谷忽而“哎呀”一声,捂住胸口责怪道:“怎么拧我哩。”
津滇笑话他:“百谷真是碰不得了。”
百谷张开一口小银牙就咬他耳垂:“就有这么疼。”
“好,好,就辛苦本仙再做些调教……”
一双大手滑到了百谷的腿根和屁股上用力,一阵使劲箍攥着软肉,一阵又突然泄力释放,连带着隐秘之处也松着紧着来回交替,几次下来皮肉渐渐酸麻,让他好像是炸酥的糖油团子,到嘴里含化了。百谷一头栽进他颈窝里,脚尖直绷绷勾着:
“不,不行,津滇,你倒是个妖怪。”
津滇笑了,指头在他腿内侧轻柔柔地划:“那就把我当作妖怪。比方……今夜你走到荒郊里住野店,妖怪缠上你,硬求一段露水姻缘。”
百谷忍不住也笑起来:“好个荤故事的开头。”
话是这样说,随着那双手越来越往里凑,往嫩处移动,往深处屈伸。百谷起伏更是动情,好一番东风摇百草,暖丝无力腰。这一处煦色明媚,青龙锦绣,那一处初欢展蕊,满蹊娇艳。
百谷被摸软了,渐渐躺倒,津滇也欺身压上,长发一直淌到百谷的脸边,嗅起来有芷草的清香味。
“是妖怪赢了,我认输了……”
百谷迷恋地躲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告饶,而这英俊的妖怪还要威胁他:“客官要离开么?我却不许你走。”
百谷舔舔嘴巴,摩挲对方精健的腰,迫不及待要与妖怪苟合:“那就拿出你真本事来,今日不尽兴,谁都走不了。”
听了这热情话,津滇不禁大笑:“哎,你要顺着我的话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