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百谷想了想,就一个鲤鱼打挺扑腾着推开他,踢着脚闹起来:“放开我,老妖怪!”
他从结实的臂膀底下逃走,刚爬出去两步就被妖怪掮着腰捉回,从后面粗鲁地咬住他的后脖子,打开他的腿,眼看就要挤进身来。
“不要,我死也不从!”
百谷像模像样地挣扎起来,还是被妖怪掐结实了屁股,一点点打开身体。
“呜呜,求求你……”
虽是摆出一副哭相,抵抗却软绵绵的,百谷一边舒服地抽气一边摇头:“不要,饶了我吧……”
津滇下/身使力,像浪头拍在岸上,一会儿见他声音低了,就劝道:“客官跑不了了,不如喊救命试试?”
百谷就听话地用发抖的声音喊道:“救命呀……被、被妖怪捉住了……”
两人起劲地玩了又玩,从天白到日暮,最后百谷就折腾累了,而津滇还有没发泄完的兴致。
总不能就这样让他走了。百谷挽起鬓旁长发,解开手上的天白月满鱼,让它抓着发髻,那几条虚幻的鱼就摇着尾巴在他高马尾上转悠。
津滇躺在竹席上支着胳膊肘,懒洋洋地问:“还想做什么?”
百谷不答,狡黠地眨了下眼睛,往后挪去两步,就跪趴在河伯的腰上,张开了口。
“哎!”
湿热的感觉让津滇冷不防叫了半声,而后将声音咽下去,紧抿嘴唇。百谷听着那一瞬失控的动静甚是满意好听,更卖力埋头动作。
吮到一半抬起眼,见津滇的表情不再游刃有余,他正用拳头抵着唇,这唇好看极了,线条硬朗又温柔;眼睛里也充满了先前没见过的神色,好像有些吃惊,不明白百谷怎么学会这个,但又十分迷人,看得人沉溺爱河。百谷口角胀得痛,舌头发麻,心想也值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里才传来沐浴的水声,清池飞着暖烟气,熏开了昙花。那白花瓣清妍瘦长,吐蕊如霜,银晶晶地耀眼。百谷仰头赏花,更在意的是人:“你何时又走呢。”
津滇正给他擦拭湿头发,寻思了下时辰,才道:“一会儿就出去,我要在上游守夜,整晚监视着那山和山下的动静。你安静休息,明日傍晚我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