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送终的时候,自然是幼子留在身边,理所应当的继承大部分的遗产。
就如同汉人的嫡长子继承者,嫡长子继承大部分的财产,都是有所缘由的。
所以,此番幼子守灶制,成为条法,自然就能够减少冲突,和谐草原。
最后,断事官们又提出来一个尖锐的问题:“人口在不断地增加,而草场是有限的,之前划分的草场,许多牧民随意侵占他人草场,这又如何行事?”
按照道理来说,草场都是皇帝的,牧民们只有使用权,自然而然,侵占起来,就是理所应当了。
而在这一条,却没有条例可循,这就让断事官们头疼了。
“无他,很简单,就按偷盗来论处,为奴一个月来惩戒。”
杨廷璋随口说道:“至于其他的条例法律问题,你们写出来,送到武州,我的幕府就在那,幕僚们正好无事,可以帮你们制定出来。”
“若是你们都满意的话,我再呈交给陛下,形成法律条文。”
花费一日的功夫,处理了草原上的事务后,杨廷璋就准备回到武州,然后再将这四百少年,送到京城。
事实上,这些少年们,在去年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对于汉话,已经学的大致不离,会说,会听懂,但就是不会识字。
武州去往洛阳,最快捷的方法自然就是坐船,从永济渠而到洛阳了。
而且,坐船也比较安全,避免水土不服什么的。
而少年们,也踏上了这趟旅途。
接受杨廷璋问话的黑瘦少年,其实才十一岁,名字叫做吉多特,得益于王知府推行的汉名制,他的汉名,叫做白多羊。
白是他父亲选的姓氏,来源于家门前的一条白潺潺的小河,多羊,自然想着多有一些羊,增加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