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鸣乔悲痛难抑,他一把将她的手拂开,丢下一句,“不是我杀的师尊,我要去解释明白。”然后就从二楼的窗口跃了下去。
容女被独自丢在原地,她奔至窗口,想要跟着跳下去将纪鸣乔拦住,忽地想起自己根本就没了武功,这要是跳下去,说不定就会摔断腿。
她心中大急,疾呼了几声,“纪大哥,你别丢下我!”
可是纪鸣乔头也没回,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纪鸣乔满脑子都是印鉴法师的事情,竟将容女的事一时间忘了。
等他奔出几条街,才想起容女现在没了武功,这里是正派的地盘,若是她被人发现,会很危险。
他犹豫片刻,还是回转了。
只是等他到了二楼,容女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不由得大惊,连忙一把抓住过往的店小二,指了指之前两人坐的位置,“这个姑娘呢,去哪里了?”
店小二摇头,“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上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客官说的姑娘了。”
纪鸣乔又询问旁边的客人,只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茶台的说书人身上,实在没注意到身边人。
不过有一个人似乎有点印象,“我刚才好像看到她和一个男的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下楼了。”
纪鸣乔连忙追下楼,可是街道上人来人往,再也没有了容女的身影。
纪鸣乔发疯地在小镇上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
无咎派的人因为印鉴法师的圆寂,所以已经扶灵回了无咎派去。纪鸣乔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先去无咎派,将事情先解释清楚,然后再慢慢地寻找人。
就在纪鸣乔买了马,打马出了小镇之后。一处雁塔之上,站着一白一黑两道身影。
“你看到了吗?男人都是这样的,别天真了。”
身影说不出的干涩,听在耳中十分刺耳。
白衣正是消失的容女,她遥望着纪鸣乔的身影,眼中闪过痛苦和纠结。
黑衣人脸上带着一张怪异的白色面具,他身量不高,头发用一只铁冠箍着。
“本座派你出来寻找陆家心法,你没拿到心法也就算了,竟然忘了本尊的吩咐,找男人快活去了。”
他声音骤然变冷,吓得容女一个激灵,连忙跪倒在地。
“尊主请息怒,属下该死,没有拿回心经,属下…属下武功尽失,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武功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