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向上微弯,仿若笑意,笑却不入眼底,眼底是一片沉潭深渊。
Sea后面的寡妇走上前来,掏出一瓶甘草片搁杨秀手里,低声说了句,“你是不是在找它。”
杨秀怔怔地看着手里塑料瓶上的贴纸,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古月琅从迷惑到恍然,挑了挑眉。
杨秀低着头,“你在试探我?”
适才隔着门,听不到声音,现在走出来,才听到杨秀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像老树枯枝一样的沙哑干瘪,没有水分,与一小时之前截然不同。
徐臻脸色变了变,疑惑地看了眼杨秀,又看向Sea等人,但他们同样对杨秀现在的反应一无所知,在他们的概念里,杨秀绝不应该连正常人的抗药水平都不如。
今晚的局从头到尾都是为古月琅布的,关掉的灯、被收走的甘草片,就在不久前,寡妇与古息息擦身而过时,往古息息身喷上了高浓度的迷幻剂喷雾,进而传递给古月琅。
连环套最后应在那个能以一人之力把他们全干趴下的杨秀身上,保安队这会儿比徐臻还要惊恐。
眼睛落到杨秀手上,看到她手上的血迹,徐臻的眼神晃了晃,终究变成了叹息,抬步上前,去牵杨秀的手,“走吧,我们回去,回去再跟你说。”
杨秀躲开了徐臻伸过来的手,脸上是想不明白的迷茫和痛楚,还有抗拒。
“我有事要做,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