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说完这句话,杨秀转身便走,跨步极快,几步便走出视线。
徐臻下意识上前了一步,古月琅伸出了胳膊,笑吟吟地挡了一挡,不是很坚决,只是做出这番姿态。
“徐总,我猜你今晚的目标应该是我,我没猜错吧。那又何必在意池鱼之殃,这么好的环境,不应该正是我们好好谈谈的大好机会吗,还是你觉得,走出这间会所,你还有可能从我古月琅的嘴里,掏出关于杨秀的半句真话?”
声音平静,仿佛对刚离去的人没有半点在意。
徐臻有些懊恼地看着古月琅,突然说了句,“我好想去健身。”
古月琅哑然失笑,“想要追上杨秀,健身是没用的,还是给她戴副手铐吧。”
“有道理。”徐臻做了个请的姿势,“古小姐,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走进重新亮灯的厅房,古息息一直呆在原地,在黑暗里哭得撕心裂肺,等到光明重现,又狼狈地擦干眼泪。
古月琅只看了她一眼,便看向徐臻,“徐总介不介意劳驾您的保镖送送我这不成器的表妹呢。”
徐臻没有关上门,抬了抬手,古息息恨恨地瞪了眼古月琅,快步走了出去,寡妇也尾随而去。
所有外人都被赶走,Sea帮徐臻带上门,偌大的厅房,便只有两个各有千秋的女人。
徐臻内敛,像套上了刀鞘遮住了锋芒,便不再有咄咄逼人的尖锐,温和变成了她的属性,用以隐藏她内里对万事的寡淡,哪怕是在面对不喜的人和事,也难看出她的温文有一分勉强。而古月琅,嬉笑怒骂,别人从来分不清楚她哪一秒表情是真,哪一秒表情是假,看不透,也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