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他伸手抓住了温祈的左肩,迫不及待地将温祈从浴桶中扯了出来,拥入怀中。
温祈猝不及防,即便这暴君常常抱他,但眼下众目睽睽,令他很是不自在。
紧接着,他竟是从这暴君身上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难不成这暴君又shā • rén了?
丛霁发觉温祈的身体微微僵硬了,可是他顾不得这许多,当即抱着温祈飞身回了丹泉殿,进而上了软榻。
温祈一惊,抽出右手来,写道:陛下,我并非断袖。
怀中温祈的身体更为僵硬了些,丛霁歉然地道:“朕不动你,你且放心,容朕抱你一会儿罢。”
温祈全无拒绝的权利,只能以右手捂住了鼻尖,任由这暴君抱着自己的身体。
这暴君似乎不太对劲,是因为杀了人的缘故么?
他不由担心了起来,随即又觉得这暴君死不足惜,根本不值得被他担心。
丛霁嗅着温祈的气息,鼻尖不慎擦过温祈的侧颈,引得温祈一阵战栗。
“抱歉,莫怕。”他轻拍着温祈的背脊,安抚着。
然而,温祈却是不言不语不动。
温祈的气息教他平静了下来,少时,他将温祈松开了,又问温祈:“如何?顺利么?”
纵然这暴君披着一张温柔的皮囊,温祈亦不愿理会这带着血腥味的暴君。
他抬指敷衍地写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