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丛霁衣衫齐整之时,那物已足够得天独厚,如今再无遮蔽,更为惊人,尚未充血,却宛若儿臂。
与丛霁相较,自己这副身体明明将要成年了,却似孩童,只手可握。
他未尝与人云雨过,且非断袖,自然并未见过其他男子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隐私之处。
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匆匆地将丛霁的双足逡巡了一番,便抓起丛霁的衣衫,塞入了丛霁怀中。
丛霁居高临下望着温祈,却见温祈抬起首来,陡然迎上了他的视线:“陛下,疼么?”
温祈自问自答道:“我知晓陛下必然不觉得疼,但我看着陛下的伤痕,却觉得很疼。”
丛霁早已忘记疼痛的滋味了,可看着温祈的神情,听着温祈的话语,那滋味却又复苏了。
由于常服已然湿透了,不可再穿,他命内侍去寝宫为他取新的常服来,自己则是低下身来,一把拥住了温祈,柔声道:“对不住,教你觉得疼了。”
温祈被丛霁拥着,那物顺势抵于他的小腹之上,令他忽觉小腹将被烫破,甚是不自在。
丛霁觉察到温祈的状况,松开了温祈,并用衣衫将自己遮住了。
温祈背过身去,可怜兮兮地道:“陛下为何整整八日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