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温祈担心,他逼着自己用了些黄豆排骨煲、荠菜芋艿羹。
温祈强打精神,饮着海胆八珍豆腐。
用罢午膳,他以锦被将丛霁的鲛尾盖上,才着人将碗碟撤走了。
其后,他上了御榻,变出鲛尾来,与丛霁的鲛尾纠缠。
一日的休沐匆匆流逝了。
他夜不能寐,紧紧地盯着丛霁的鲛尾。
可惜,直到天光大亮,丛霁这鲛尾都未能变回双足。
丛霁揉了揉温祈的发丝:“今日的早朝便劳烦梓童了。”
温祈亲了亲丛霁的额头,暗道:亲亲鲛尾便能变回双足。
而后,他下了御榻,一沾地,他的鲛尾立即变作了双足。
他换上朝服,孤零零地去上早朝。
面对诸臣目中的疑惑,他寻了个由子:“陛下偶感风寒,暂由本宫全权代理朝政。”
他与丛霁共同理政十年有余,是以,并无朝臣提出异议。
下朝后,他令内侍将奏折悉数送往寝宫,便状若无事地下了玉阶,越过一众朝臣,出了金銮殿。
一回到寝宫,他直奔御榻,撩起床帐,掀开锦被一瞧,丛霁的鲛尾犹在。
丛霁将温祈拥入怀中,耳语道:“莫怕,终有一日,朕定能恢复人足。”
终有一日是何日?
温祈勉力一笑,与丛霁耳鬓厮磨了片刻,便自丛霁怀中退了出来,同丛霁一道批阅奏折。
一日又一日,足足五日过去了,丛霁依然变不回双足。
温祈猜测许是自己不准丛霁用羊肠,且耽于肌肤相亲之故。
他甚是自责,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
丛霁当然清楚温祈的心思,批阅罢最末一本奏折后,便以尾鳍磨蹭着温祈尤为敏感的一簇鳞片,直白地道:“我们来交尾罢。”
温祈并无与丛霁交尾的兴致,不过被丛霁略一撩拨,便忍不住了。
这乃是真真正正的交尾,互相摩擦鳞片的感受极为新鲜。
温祈无力多想,沉迷其中。
良久,丛霁啄吻着温祈汗湿的眉眼道:“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