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杨恪愣了一下,抬头看自己,过了片刻,低声说:“不是。”
“我说了,”杨恪顿了顿,对他说,“你别总多想。”
郁知年便不说话了。
他们没再聊什么,在书房待到五点,郁知年回房换了一套西装,跟着杨恪出门吃饭。
餐厅在罗瑟区中心,应该还没有开,装修得很新,只接待了他们两个客人。
主厨介绍每一道菜,给菜品配了不同的酒。
郁知年的酒量还可以,但杨恪的并不是很好。杨恪往常不碰酒,这晚不知为什么,喝了一些,等到一餐结束,郁知年觉得杨恪喝得已经有点多了。
因为在主厨询问餐品情况时,杨恪冷冷地给每道菜都打了个分,他一般不会这么做。
郁知年看着杨恪喝多的样子,很想要笑,就低头笑了一会儿,被杨恪发现了,杨恪很不满意,说:“你笑什么?”
郁知年马上说:“没有,我没笑。”
他们走出餐厅,天已经很黑了,司机在大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