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笑眯眯应下:“可不得都仔细着,说不准等卢三姑娘进了门,新主子还有厚赏。”
“贫嘴。”说着秦清笑了,又差人去和华安长公主说一声,不过是个生辰,往年都平平淡淡过去,没什么稀罕的,家里如今下人都紧着安排大公子的亲事,更不必费那力气操办生辰。
华安长公主听罢,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没能拗得过长女去。等到了生辰那一日,皇宫及各平日走动的人家俱送了礼来,秦清带着秦沅进宫陪着太后用了顿饭,又说了些窝心的话,到傍晚才回家。
华安长公主难得早早回来,一家人聚一块用晚饭,偶尔说笑几句,还有秦湛与季真打诨插科,热闹不行。
秦衡轻声道:“陛下这次竟什么反应也没有,着实奇怪。”
华安长公主看了两个女儿一眼,思忖道:“随他去,我们自己别出什么差池就是了。”
“安安,用点这个。”秦清道,给秦沅舀了碗鸡汤,并不掺和母亲和兄长的话题。这鸡汤颜色深,还有浓浓一股药味,是季真专门叫人抓的几味药,跟庄子上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炖一块,正长身体的人吃了准能长个。
中药材与老母鸡炖入味了,那整只鸡的肉也是一股药味,刚吃嫌弃,吃多了就能接受了。
季真大概也看出这二姑娘的厉害,既不像她母亲那般凌厉威严,也不和她长姐似的面冷心热,看着乖巧柔弱,但真使起手腕来,只怕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再加上季真可是亲眼目睹这小丫头给秦湛补刀的,这哪里是个好惹的人物?可不得跟华安长公主似的,好生供着。
华安长公主、秦衡、秦沅几个都是厉害的,秦清虽逊色一些,也差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她身后还站着个谢策。真要算起来,也就个秦湛能欺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