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箬的绘画功底的确远远在他们之上,已经达到了可以指导他们的水准。
指导过后,时间已经到了午休的时候。
漆茗给学生们放了假,而后带着宋南箬去吃午饭。
二人在餐厅就座。
“师父,你这届学生的绘画功底不错。”宋南箬回想起方才所见的画作,夸赞道。
闻言,漆茗了然一笑,“你是说岳山吧?”
她自是了解岳山的天赋极佳。
宋南箬点了点头,索性直言道:“我可以看出来,他很有绘画天赋,如若加以培养,恐怕将来的造诣不会在我之下。”
她从岳山的画作中便可看出,他的绘画天赋绝对不比自己差,日后全然不知谁会更胜一筹。
然而漆茗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眉目上染了几分愁绪。
“他啊,就是天赋太好了,眼高于顶。”她一时间也没有法子应对,“自持甚高,听不进去别人的指导与劝告就罢了,偏偏一直没有什么进步。”
她话语中带着怅然,岳山现在的心态是许许多多天才所共有的,但往往大部分天才的陨落也都是因为这种心理。
他们画地为牢,固执地把自己困在“天赋”二字之中不肯向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