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一鸣立马端正态度,挠挠头嘀嘀咕咕道:“合欢类药物很多,也不知道将军中的哪一种。”
然而抬头一看孟舒澜的脸色,汤一鸣也歇了上去看一眼的心思:“行吧行吧!我先去搞点醒神的药,你……想办法把将军弄进来吧。”
汤一鸣撂下这么一句话,就急匆匆跑进自己的小医馆儿去配药。
孟舒澜面对着近在咫尺的马车,有些不知所措。
都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孩童了,合欢散什么药性大家都心知肚明,眼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敢贸然掀了车帘去看,怕看见某些只是想就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孟舒澜抹了把通红的脸,在心里唾弃训斥了自己一番,才到车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清,你怎么样?”
晏清没有回答,但马车内却传来脚步挪动的声音。
孟舒澜松了口气。
看来阿清还是清醒的。
心里隐隐的失望,叫孟舒澜觉得难堪。一时竟觉得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晏清,却忽地看见马车一晃,紧接着就是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阿清?!”
孟舒澜顿时没了东想西想的功夫,一步冲到车前掀了帘子,就见晏清摔倒在车内,脑袋撞在车门边上,肩部一片濡湿,马车素净的窗帘上蹭着一抹血色。
孟舒澜瞳孔猛地一缩,面色冷沉地迅速翻上马车:“阿清,得罪了。”
小心地避开晏清的伤口,孟舒澜将人整个打横抱起,快速下了马车。
在药性的刺激下,晏清本能地往孟舒澜身上蹭,孟舒澜顿时浑身僵硬,脚下步子却是一点不慢。
“阿清,你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