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狗都懒得动。
阮宵不乐意,抬起脚,拿白嫩的脚丫推了推阿黄:“我的……”
阿黄哼了一声,死狗一样躺平。
阮宵不得不看向周牧野,告状的意思很明显:“阿野,你看它!”
周牧野闻声,懒懒地撩起眼皮,看了眼沙发上的阿黄,道:“我家狗就这样,没皮没脸,赶都赶不走。”
阿黄再次翘起脑袋,看向自己的少主人。
眼神有些茫然。
因为平时周牧野都不让它上卧室里的床或沙发,所以阿黄都没有躺在沙发上的机会,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周牧野把它拎上来的。
阿黄单纯的小脑袋只知道少主人允许它上来,虽然听出少主人语气里的责怪,但还是放下脑袋,伸了个懒腰。
周牧野看向阮宵,声音淡淡的:“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快入冬了,地板凉。
阮宵还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只玉琢一般的脚丫踩在另一只上,耳根泛红地支吾半晌,抬起头讨好道:“阿野,我睡觉很乖的。”
洗澡的过程中,想看电视剧的期待感已经拉满,阮宵怎么都不愿意放弃,现在沙发又没了,他就不介意睡哪儿了。而且看周牧野的意思,也不太想他留下来,可以放心他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先前尴尬的感觉也被冲淡了。
周牧野道:“随你。”
低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阮宵很拘谨地坐在床边,背对着周牧野,捧着手机,垂着脑袋看电视剧。
声音调到了一格的位置,尽量不对他人造成影响。
房间里,阮宵安静地看着电视,很快就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