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合乐这样的大太监留在身边太显眼,像陈小顺这种不起眼的小太监就没什么了,留个宫人在家里,也好叫殷盛乐安心些。
免得他以为自己非躲着他。
沈徽心里还是十分不安。
合乐走后,他叫陈小顺拿了钱去采买下些米面放在宅子里。
这宅子只有一间主屋,前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后头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小楼右边是灶房,左边是两个小间,沈徽本打算用来安置杂物,现在要分出一个来给陈小顺住。
在前院除了一口没水的浅井,一方石桌,就只有一株老梨树了,沈徽很喜欢这株梨树,五月里,正是梨花开得旺盛的时候,满满一树,洁白如雪。
打发陈小顺出门采买,沈徽便站在树下仰头看着这一树玉花。
他才在树下站定没多久,就听见门被猛地打开,这气势汹汹的声音,很轻易能猜出来人,可不等沈徽回头,他就被人按在了老梨树的主干上,肩膀上还没痊愈的咬痕被来人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牙印还没完全消去的耳垂再一次落入他口中,殷盛乐鼻尖的吐息侵袭着沈徽的面庞:“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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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QAQ
咱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上高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