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瞪萧云衍一眼,结果换来那人越来越放肆的进攻,楚景容没办法,只能将手臂横在萧云衍咽前,逼得那人不得不松开他。
萧云衍意犹未尽,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磨蹭着楚景容嫣红的唇瓣,轻声问道:“可是弄疼你了?”
弄疼?什么弄疼?不要说这样意味不明的混账话。
又挨了一记眼刀子,萧云衍却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好听的轻笑声,将怀中之人抱紧,紧到能听清彼此紊乱的呼吸还有失了节奏的心跳声,萧云衍垂眸调笑道:“怎么这么娇?以后干脆改口叫娇娇算了!”
楚景容耳根红的厉害,他年近而立,被一个小自己七岁的男人说娇!
“萧云衍,你……别太放肆了。”
“归安不敢。”嘴上说着不敢,却又凑过来亲吻他的嘴角,楚景容闭上眼睛没有反抗。
他很心安!
能与二郎这样耳鬓厮磨的缠绵,他怀念了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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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景容的要求下,萧云衍从皇城别苑搬回王府,顺理成章的住进楚景容一直居住的主院。
他背后的鞭伤不算严重,换药的时候用上楚景容亲手炼制的金疮药,七八天的功夫就结了血痂。
跟离开前一样,萧云衍每天都穿着短打,照料那棵枯死的紫藤树。
楚景容放下手中的残卷,时不时的抬眸望去,不解道:“已经枯死了,还有打理的必要吗?”
萧云衍摇头答复道:“没有死,只是不愿意开花了,只要善待它,还能救回来,别看它不言不语,只是一棵树,却也生有一颗心,知道谁真心待他好。”
或许萧云衍没有要含沙射影的用意,楚景容听后心中却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紫藤树不肯开花,是不是代表着,二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