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妙却是丝毫没看他们的反应,惊讶地挑了挑眉,“这就是那个镯子?”
她回头问了一句,同时伸手把钢琴上放着的手镯从盒子里拿了起来,戴到自己手腕上开始欣赏。
“你干什么……”
司母的怒吼还没落定,司行安终于从人群后走上前来,轻飘飘地喊了声“妈”。
司母的脸色一变,“你跑上来做什么?别捣乱,快下去,你又听不懂钢琴。”
司行安对着tā • mā • de时候倒是比对着他爸要自然的多,至少还敢嚣张地挑衅。
“我是听不懂钢琴,不过我没有看错的话……”
他牵住池清妙的手,抬起来观赏了一番,挤出了一点勉强可以说是宠溺的笑意,“对,就是这个镯子,你就戴着吧,你戴着好看。”
说完,他转过脸,继续应付他妈:“这好像是我奶奶留下来的东西,她当时可是跟我说好了,要把这镯子留给我未来媳妇的,别的东西拿来当拜师礼还行,这玩意儿不太合适吧。”
“如果宋首席真的戴着它出去了,被人议论几句这镯子的来历,岂不是污了她的声誉。”
宋首席用一种微妙的眼神在他们几人之间互相打量,似乎意识到什么,笑了笑,也跟着说了一句,“既然是长辈送给孙媳妇的东西,的确不适合拿来送礼,我也暂时还没有收学生的意思,感谢司夫人抬爱。”
宋首席微微鞠躬,优雅退场。
其他几位夫人面面相觑,站得远的开始交头接耳,一副谁也不愿意先走,吃瓜吃得很开心的样子。
司母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池清妙是司行安专门带过来搅局的,怒火中烧,一双眼睛都气红了,“你,你……”
“行安,这镯子真的送我了吗?”池清妙倚着他的手臂撒娇。
司母怒道:“想得美,这是老太太留给我的东西,我想送给谁送给谁,轮得到你过问!”
池清妙只看着司行安,“我不管,我喜欢这镯子,你不把它送我,我们就分手。”
“妈,我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来呢,我弟第一次带他的好朋友回来的时候,你都一人送了他们一个金锁,我女朋友第一次进家门,见面礼都不给,说出去不好听吧?”
池清妙帮腔:“奶奶不是说送给孙媳妇的吗,那我戴着没错,我可以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