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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一百零八章(2 / 2)

“没你我睡不着。”

“没我睡不着?”贺猗嘴边笑意渐渐扩大,“你之前跟我冷战的时候可没这么说过。”

“我什么时候跟你冷战了?我有吗?”傅时靖死不承认,插着兜拉开了车门,催促他,“快上去。”

“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陈枳办事就是效率,很快在市区定好了一家酒店。

车内,两人一路无话,气氛甚至也渐变的有些微妙,临进酒店前,傅时靖找了个借口说烟瘾犯了想要抽根烟,贺猗也没问他为什么,点了点头,插着兜孤身一人进了酒店大厅。

青年穿着宽大的白t和运动短裤一步三跨地迈上了石阶,宽阔高挑的身形在夜色下格外引人注目。

傅时靖靠着车门盯着贺猗颀长的身影好久,一直等着他消失在视野里后才慢慢回过了神,在兜里摸了摸。

“老板,要烟么?”

司机见状,殷勤地递过来了一根烟,傅时靖伸手去接,只是很快,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把手缩了回去。

他没记错的话,贺猗似乎戒烟很久了。

他再抽的话,贺猗很容易沾到。

“没事,不用了。”

他挥手打发了司机,也朝着酒店大厅走了过去。

问了前台楼层后,他又一个人乘了电梯,默默抬头数着往上浮动的红色数字。

“叮”地一声,门开了。

傅时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陈枳定的房间,只是手在快要摸上门把手时,却停顿在了半空中。

心脏忽然就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他想起贺猗今天晚上的那句话——

“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像是一种告诫又像是好心的提示。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跟贺猗做过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怕疼是一回事,尊严又是一回事。

可既然要追老婆,那还要什么尊严,操一操又不能死,男人嘛,只要他还行,总有操回来的机会。

抱着这样的自我安慰,傅时靖拧动了门把。

并不意外的是门没有锁,不过室内很暗,没有光。

借着走廊里射进来的灯光,傅时靖并没有看到贺猗的影子,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越发迅速,他有些不安地滚了滚喉头,“怎么不开灯?”

门甫一在背后阖上,傅时靖便敏锐地听到了一丝动静,他脚步一顿,嗓子莫名有些发痒,“贺猗?”

话音刚落,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他,接着按住他肩膀,旋身把他抵到了玄关处的衣柜上。

柜门被磕的一响,他的齿关就已经被人一把撬开,任其长驱直入地辗转戏弄。

“不是说去抽烟么?”

贺猗敏锐地像当场抓了出轨的丈夫一样,语气平淡、笃定、维稳,甚至透着一抹“等我收集到证据就送你净身出户”的志在必得的笑意。

傅时靖说不出话,他要怎么说?

他怕一会儿亲的时候熏着贺猗所以才没抽的?

tā • mā • de,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自我奉献精神了?

好像他私底下洗干净了专程上门主动求凎一样。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见他不理,贺猗又松开了他用力到发酸的唇舌,伸出拇指细致地替他揩去了嘴角的残余,青年清昶慵懒的音调再次在耳畔响起,傅时靖喘了一口气,抓住了他扯着他背带的手,“你就那么着急?”

“我怕夜长梦多。”

好一个夜长梦多。

“万一你中途反悔明天不给操怎么办?”

贺猗语气悠然,“就这一顿,下回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里。”

傅时靖:“……”

他突然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贺猗倒是挺自觉的,他不同意,他就从来不违背他的意愿。

“你……”那一声闷哼被扼制在了喉咙里,傅时靖觉得自己像一张被摊在平底锅上的牛排,被身后的木铲压的严严实实,“我他妈是不是还该给你颁个奖?”

“奖就不用了,要人就行。”

贺猗扳着他的肩膀,动作强硬地把他翻了个身按在了柜门上,宽大的手掌直接穿过他的臂弯毫不避讳地在他被衣裤包裹着的腿之间忽轻忽重地磋弄着。

傅时靖差点儿没端住老脸发出什么声音。

“傅总。”

贺猗把下巴置在他肩头,问了一句。

傅时靖等了好半天也没等来他要说什么,反倒是贺猗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撩的他脸颊发痒。

想要伸手挠一下,却被贺猗抓住手腕按在了脸边,他保持着被摊在柜门上的大字型动弹不得,室内却好像跟开了暖气似的,热的他不到片刻就出了一身汗。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时靖俨然有些扛不住。

“你这身衣服多贵来着?”

傅时靖:“……”

他骤然有些恼羞成怒,甚至能感觉到贺猗的手已经摸到了西装裤布料拼接的那道缝隙之间。

“你今天要是敢撕我裤子,我非——”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裤子裂了,傅时靖的脸也跟着绿了。

“不好意思,手痒。”青年贴在他耳后轻轻笑了笑,“再不济我事后赔你一条也行。”

傅时靖被他气的发抖,他甚至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贺猗绝对是记恨他上次让他用嘴帮忙的那件事,才故意在今天报复他的,如果不是,那贺猗就是个XP怪。

时间不知道流逝了几分几秒,傅时靖觉得下面骤然变得凉沁沁的,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同样,高楼之下的车流声也一丝不落地被他收入了耳中。

他能听见贺猗在他背后挎下衣服的声音,直到那灼烫的温度抵上他时,傅时靖的脸色还是禁不住变了。

“你能不能轻点……”他忍不住拉下脸做了请求。

“你放心,不会弄伤你的。”

贺猗的语气挺听起来格外温柔耐心,可傅时靖却完全冷静不下来,双膝也紧跟着有些发颤。

一直到冒头,傅时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就差当场从贺猗怀里滑下去,摔在地上。

贺猗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进去的意思,最后几次尝试失败后,他叹了口气,“你等等。”

于是傅时靖等他拿来了一只小瓶子,把黏稠的液体往手上倒了倒,很快,冰凉入体,指尖直刺了进去。

“嘶。”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贺猗很贴心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

这次倒是不疼,但是很难受,估计论谁后面突如其来的被异物入侵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那我进去了。”

做完基础工作,贺猗还耐心的提示了一句。

傅时靖当场有种羞愤欲死的冲动,刚想骂他,下一刻,他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贺猗却眼疾手快地箍住他的腰,把他捞进了怀里,青年格外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傅总,没必要那么怂吧。”

傅时靖这会儿连丢脸都顾不上了,被贺猗半抱在怀里,脑袋枕在他肩窝上,憋屈的要命,“你非要在这儿?就不能去床上?酒店的床是拿来看的?地板才是你梦会周公的归宿吗?!”

“……好。”贺猗憋笑了一声。

临到后半夜,贺猗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一言不发地向他索要着,流露出不同于青天白日的贪婪和不知餍足,像一只食髓知味的野兽,傅时靖倒是没觉得后悔,就是可恨自己一开始居然还心疼贺猗吃不到肉。

他简直有罪。

“要孩子要我?”

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他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嗓音沙哑低沉地质问他,傅时靖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许久,才终于在突如其来的冲刺中被强迫回神,当场痛的牙齿打颤,抓住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你……操,怎么回事儿啊?”他还没能问出个好歹,贺猗抬手就在他嵌合着他的那两块紧绷结实的臀肉上心狠手辣地掐了一把,“要孩子,还是要我?”

傅时靖这回听懂他在问什么了,可他痛的压根没办法回答他,贺猗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像是误以为他不肯回答,又往前递进了一下,骨子里那股倔强犯了,像个狼崽子一样低头咬他,“傅时靖,你今晚要是不回答我,信不信我直接做到天亮?”

傅时靖:“……”他冤。

“你——”还是人吗?后面四个字他还没能说出来,接下来的猛攻让他几乎想翻转着身体逃离这里,贺猗却就势扣住他手腕,俯下身去把他锁进了怀里,感受到他因为疼痛而湿淋淋弓起的脊背。

“要还是不要?”

这句质问抛出去没多久,贺猗就满意地听到了回答,只是这回答却掺着一丝语气颤抖的低咽声。

傅时靖好像又哭了,平日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人在这种事上似乎格外容易被弄哭。

“不要了……”他把头埋在被窝里,双肩发颤,贺猗借着窗外射进来的一缕缕光线,能清晰得看到男人已经汗湿的黑发上,每一根发丝都在起伏中颤动着。

“不要了真的,只要你……我怎么敢……”

最后一场酣战结束,贺猗赶着出来之前及时退了出去,随后一言不发地起身,把还趴在床上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用被子裹住抱进了怀里。

他抬了抬眉头盯着床边被拉开了一道缝隙的落地窗,从他这个位置能看得到市中心的国贸大厦和水晶高塔,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这个喧嚣不尽的世界无孔不入,仿佛他早就被爱意侵蚀扭曲的欲望。

傅时靖今晚问出那句话时,他表现的超乎自己想象的淡定,可傅时靖却不知道他内心有多害怕,仿佛生怕这人日后会愁着脸同他抱怨,我需要一个孩子。

你没办法给我想要的,所以原谅我做这些事。

如果傅时靖真的敢,他可能除了离开别无选择。

时至今日,回顾过自己所有的内心活动,他才洞悉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根植于骨髓的欲望。

那是对只傅时靖一个人才会有的欲望。

从来他都是被对方主动抛弃的那一个,可这次他不想了,要么他在傅时靖可能随时会抛弃他之前先抛弃他,要么他就极端一点跟傅时靖同归于尽。

一夜天明。

贺猗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他条件反射地挺身坐起,腰上却跟突然有根筋被扯住了一样,痛的他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余光扫了一眼身旁还安稳睡着的人,轻手轻脚翻身下了床,去摸地上被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

他一阵翻找,找到了手机。

贺猗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按通了接听模式。

“傅总,那枚戒指的持有者我大概已经查到是谁了,您现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刚一接听,便传来了陈枳语气急促的声音,贺猗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很快清醒了过来。

“陈枳。”

电话那头的人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明显一愣,语气忽然骤变的有些尴尬,“贺先生,怎么是你啊……”

“你刚才说戒指是怎么回事?”贺猗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思绪很快恢复了清明。

“啊这……”

“你和傅时靖有事瞒我?”贺猗笃定地问了一句。

陈枳立马连连摇头,“不不不,这绝对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贺猗拿着手机站起了身,顺便回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傅时靖,独自进了浴室。

他想起之前傅时靖有因为那枚被他无意间从饭里吃出来的戒指发生过摩擦,但是当时他没在意,只当是姓傅的脑电波对不上线,又在无理取闹。

可当他要求陈枳把事情说明后,贺猗忽然想起来,昨晚上他在秦家的花园里遇见的那个男人。

虽然他不确定那枚戒指是不是那个男人的,但潜意识告诉他,绝对有关。

“对了,我能问你件事么?”

陈枳:“您请问。”

“你说的那枚戒指的主人……到底是谁?”

“秦掫的叔叔,秦老在外多年的小儿子,秦寻衍。”陈枳洋洋洒洒地解释着说明,却完全看不到电话这头贺猗的脸色却变了。

她说完后,一时半晌也不见贺猗有回复,一时有些忍不住,“贺先生,您还有事吗?”

“噢,那个……”贺猗回过神,“没了,谢谢。”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然而神色却在听见陈枳说出的那个名字时,出现了一丝迷惑。

“秦,寻,衍?”

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应该很多吧,他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读起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他们早就不在一个世界了,所以也理所应当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吧。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他多心了。

贺猗这么想着,便心安理得的地放下了电话,刚打开浴室门,只见门外站着傅时靖的身影。

男人身上什么也没穿,就披着一件浴巾遮挡着重点部位,露出他健康结实的身材,往日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黑发凌乱不堪,神情似乎还有些初醒的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贺猗突然就有些心虚,他不知道刚才他跟陈枳的那些对话,傅时靖有没有听到。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就刚刚。”傅时靖指了指他手里的手机,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你跟……陈枳打电话了?”

“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贺猗笑了一下,拿着手机刚要走出去,就见傅时靖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他本以为傅时靖会质问他为什么要询问那个叫“秦寻衍”的男人的消息,谁知道傅时靖只是踌躇着开了口,反应不知道是羞于启齿还是刚睡醒本来就迟钝,“你……能不能帮我洗个澡?”

贺猗眼睫颤了一下,回头看向他,傅时靖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去,“我忘了你还要去开工,不用了。”

“才七点,没事。”

他抓住了傅时靖的胳膊把男人拉回了浴室。

因为不舒服的缘故,贺猗专门找了毛巾垫了厚厚一层在浴缸里,扶着傅时靖小心翼翼坐进去后,他拧开了花洒对着男人的身体慢慢冲了下来。

浴室里面渐渐起了些雾,两个人却一坐一立相对无言,说实话,贺猗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鱼,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大概都没什么记忆了,唯一的记忆还是把人压在柜门上欲行男男之事,之后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再然后,就是他现在腰疼的有点儿直不起来。

直到他刚才在傅时靖抬腿跨进浴缸时,才看到男人内侧的腿根还有身后的臀肉上乌紫的痕迹。

贺猗冷静了两秒,做出了一个结论。

他居然那么凶残的吗?他什么时候掐傅时靖了?

“你忘了?”傅时靖似乎无意间扫中他有些迷怔的神色,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贺猗咳了两声,神色微赧,“没有。”

“忘了就承认吧。”傅时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疲惫,“做这种还能忘的一干二净的1,你是第一个。”

“这么说,你承认我是1了?”

傅时靖语气原本没什么起伏,却在听见他这句完全不在重点的话时有些恼火,“没有。”

“你为什么不承认?”

“假1罚十,有你一个我就够有得受了,还要那么多拿来干什么?要我英年早逝吗?”

听着他怨妇一样的语气,贺猗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又把洗头液往手心倒了倒,等着打发出了泡沫后,才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根,替他按摩舒缓着头皮。

简简单单的洗漱完后,贺猗又拿着吹风机耐心地帮他吹着头发,傅时靖看着镜子里脸色格外苍白的自己,有些不忍直视,“你不怕迟到?”

他记得贺猗每次拍戏都是最早一个赶到剧组,往往都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了。

其敬业程度让他都有些心生佩服,甚至还开始心疼贺猗,想让他退出不要再踏入这浑水一样的圈子,想让他心安理得的依靠着自己就行,又不是养不起。

网上不分青红皂白跟风骂他的人又多,现实里看不惯他的人更是层出不穷,他其实很早就看得出来贺猗不喜欢演戏,对在镜头前抛头露面、出卖色相也没什么必要意向。

可贺猗还是坚持,坚持做着一件不喜欢的事。

一日复一日,就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

“晚就晚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贺猗放下了吹风机,接着拿毛巾帮他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傅时靖从他手里接过来毛巾,贺猗却忽然伸手贴近了他额头,试了试温度。

“你干什么?“傅时靖躲闪不及,看着他匪夷所思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怕你发烧了。”虽然他昨晚没有内身寸。

“你当我跟你一样弱鸡?”

傅时靖没什么好脸色地站起了身,贺猗像是没意识到他羞于逃离的尴尬,语气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失落,充满了不自信,“你是在说我不行吗?”

傅时靖:“……”

他原本不太想在这件事上搭理贺猗,但是发现从出了酒店后,贺猗的表情就一直闷闷不乐。

喂他吃饭,都不知道张嘴。

“不是,你有必要吗?”傅时靖无可奈何,他不想说是因为他觉得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再旧事重提戳他的痛点,贺猗倒好,一觉睡醒全给忘了,现在居然还因为怀疑自己的性.功能出了问题而闷闷不乐。

他要怎么说?难道要他大庭广众地肯定他很不错,超级厉害,昨晚上差点儿把他凎死在床上?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会找个时间去看医生的。”他话音刚落,贺猗倏然低下头搅了搅碗里的米粥,佯做一脸若无其事,实则不想面对事实的样子张嘴尝了一口。

傅时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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