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霖怕是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心上,更别说打压灭口了,他们的戏未免太多了些。”
杨思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和颜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前者属于睚眦必报的,管他敌人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得罪他就要付出代价,心眼比针小。后者却不同,说颜霖目下无尘也不正确,但他的确不会将蝼蚁的犬吠放在眼里和心上。
秋氏搁在颜霖跟前与蝼蚁有何两样?
二者地位天差地别,若无意外一辈子都碰不到面,秋氏多大脸才会担心颜霖打压他们?
丰真笑道,“不论如何,秋氏这种小人正是我们需要的傀儡,借刀shā • rén最是好用。”
杨思合上洒金扇,把玩着玉质扇坠。
“悠着点儿,可别翻船了。”
一生划船不靠浆靠浪,但是浪大了也会翻船,丰真之前不就翻过一回?
话分两头,倒霉被丰真盯上的秋氏众人也是惴惴不安。
颜霖让丰真吃了一个大亏,之后丰真出手散播流言又被轻飘飘化解。
搁在外人看来,整个战局的优势已经偏向了杨涛这边,这个消息对于杨涛的拥趸者来说是一阵强心剂,但对于早早按捺不住投靠敌人的墙头草却是晴天霹雳!丰真这几日又有意避开锋芒,他们瞧了心儿更慌。这时候,秋氏等人走了无数人情路子才搭上的门路终于有了回应。
士族保住地位和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出仕当官,有了权,“钱”和“势”还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