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怕你这几天里没了底气。太多的人都反对是吗?”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语砸出众生相,这几天里官员们纷纷递牌子晋见皇上,多是南平王的政敌,不能眼睁睁看了南平王幸公主。
细细看了,面庞儿与三皇子还有一两分相似之处的渔阳公主笑道:“想一想这亲事不是容易能成的。还有南平王的岳母卫夫人,我看了她也是急的不行了,只是怕她在皇后面前求了情,阻拦了这件事情。”渔阳公主深知一个女人的反击会有多厉害。
眼望了不断洒落的雪花,三皇子和气地笑了道:“卫夫人要是阻拦了,反而这事更容易成呢。昨天父皇召我们去,问及了这件事情,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不说话,只有我说了,南平王颇有功勋,就是高阳妹妹也动过心,何况是你。”三皇子不轻不重的把高阳公主又带了出来。
渔阳公主有些担心了道:“可是高阳那个时候没有嫁成?皇兄这样说。。。。。。”好象在帮倒忙。三皇子微微一笑,道:“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这个时候是这个时候,我会尽力帮你。”然后温声交待了道:“你成了亲,不要忘了我。”
渔阳公主点头笑道:“那是当然。”三皇子是无意中发现了渔阳公主,答应帮了渔阳公主在宫里一心的接近了皇上,渔阳公主选了一门贵亲以后,会全力帮了三皇子。
公主取亲,只要渔阳公主能在皇上面前见了天日,得到宠爱,当然不会许一般的人家。
一直不受宠,从小到大见惯了宫里风雨的渔阳公主年纪长成,决定在自己的亲事尽力一博,选一门富贵权势长久的亲事。
只是她挑中了南平王,却也出了三皇子意料之外,这事情是有些棘手了,倒是如果成了,南平王能在皇嗣上进一言,的确是有份量的多。
事情的演变往往是出乎于别人的意料的,生活之中,往往都是随了生活的步子走。不管渔阳公主是相中了朱宣的相貌,相中了朱宣的权势,相中了南平王府的富贵,几位异姓王都有富可敌国的名声,都比不受宠的皇妃皇子们过的要好的多。
这件荒唐事情就这么由一位受尽了冷落的公主拉开了帏幕。
碧儿走开了以后再悄悄回了来,听到了三皇子与公主的对话,同时也看到了不远处一角衣裙一闪,是冰儿。。。。。。
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都有了惊异的神情,但是若无其事的各自走开了。过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接渔阳公主,伴了她回去。
渔阳公主进了来,却没有看到母亲王美人,看了宫女回话了道:“娘娘去看皇上的病去了。”渔阳公主听完了走进了宫室内,心里想了,还说我不对,要是以前,就是去御书房外,也不会有人给你通报的,现在至少还有人会通报吧。
幼年至今一直觉得压抑的渔阳公主此时是快意的。三皇子每天派人把朱宣的事情一一传送了进来,也会给渔阳公主再恶补一下朱宣军中的事情,方便渔阳公主尽快掌握了朱宣的事情。可怜这位公主想要嫁人也是要好好学习才行。
坐在宫室之中暖和了身体的渔阳公主想了朱宣的风流事,只是一笑,这个人看了还是挺招人爱的,狎ji,和风流女人在一起,成了亲刚满了月就跑得几天不回家。。。。。。
王美人这个时候正在御书房里对了皇上几近喷茶的哈哈笑声,是不知所措的表情。皇上今天已经笑过一回了,南平王从来不学好,继几天夜集艳楼与二皇子高挑了灯笼狎ji,昨天又跑去了翠云楼包了花魁,不过皇上的探子是精细,是为了别人花了钱,可是转头又回去看别人的光脊梁。
这会儿听了王美人又重新提了一遍,皇上只能再大笑了一次。这个浪荡子从来在玩上有花样。
看了面前站着不解的王美人,皇上畅快的笑了一回,才笑着对了王美人道:“南平王一向就是这样的不成材,这算什么。他没有成亲以前,朕还在为他开发过一次呢。”那是朱宣没有封王的时候,十足是个少年。
当时有一位楼大夫的一位如夫人,极受宠爱,极爱出门到处有景致的地方去逛,不想被南平王弄上了手,从此以后多了一位政敌。
皇上看了看书案上的折子,这位楼大夫也是昨天上的折子,极力阻止了南平王和公主的亲事,折子里历数了南平王一系列的不是,有的没有的都在上面,不由得皇上看了想了旧事又自己笑了一回。
王美人这会儿是目瞪口呆了,皇上看了这位年纪不小的嫔妃溜圆了眼睛,更是觉得好笑了,这样一位没有心机的嫔妃,却生了一个有心眼儿的公主出来。皇上关注了渔阳公主,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与渔阳公主经常相会的人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帮了渔阳公主嫁给了南平王会有什么样的好处就是一目了然的了。皇上相当满意的看了这一切众生相,在自己面前演个不停,想了想,倒是南平王夫妻还是如故了,没有什么不一样。
眼前的这位王美人,却是在可以体谅之内的变化,王美人先是不高兴,然后是高兴,今天听了南平王的一本荒唐帐,又不高兴了。
“皇上,这样的人嫁过去只怕是不会过的好。”王美人忘了眼前这位皇上也是一个嫔妃多多的人。皇上听了只是微笑了道:“看看南平王妃不是还好。这门亲事嘛,”皇上又开始打马虎眼了,笑道:“容朕再想一想。”
一向是没有主意,由了皇上说话的王美人只能行了礼笑道:“渔阳心里是最敬爱皇上的,皇上今年这一场病,渔阳夜夜都焚香祷告呢。求皇上为她许一门好亲事。”
皇上微微笑了颔首了,看了王美人走了出去。再看了面前阻拦这亲事的折子,都是不能看了南平王得意的人。再想了王美人人刚才的话,不由得一笑,我的这位女儿有时候看了起来颇象高阳,可是这心眼儿却比高阳要深得多呢。
不管京里宫里官场上为了这件事情如何的纷乱,西山独居的沈王妃依然是摇头晃了脑袋的在念自己的书。看了小桌子上朱寿今天带来的鹅式青玉砚,翡翠臂搁,看了个个喜欢。
翡翠臂搁旁是一叠封地上来的信件与公文,问那些苗人年年要贡品也不容易呢。沈王妃要是在封地上,一定会大为光火了,眼前只能在公文上批示。
往窗外看了,一片白雪地。因为喜欢,不让人走也不让人扫地。想想朱寿说了:“王爷在京里也不让人扫路外的雪,候了王妃回去好看雪呢。”沈玉妙更是让人走回廊,不要踏在雪地里。
不时往窗外看一眼,看了心里就喜欢,再看看桌上油润的青玉砚,手臂上的白玉环,心里想了朱宣,表哥在京里不知道在做什么。然后立即把心思放到书上去了,过几天要回京去,不想看表哥脸色,不想听他训人,还是看自己的书吧。
不是农耕就桑麻,沈王妃懒懒打了一个哈欠,看来这王爷也不好做。如音手捧了新彻的热茶进了来,笑道:“这是热茶了,王妃喝了提提神再接着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