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命令的身体记忆纷沓而至,方前正色点头,朝江听闻敬了个礼,出去了。
门刚关上,江听闻就大手一伸将清恕桑从桌下拽了起来,看着他嘴边的湿润,沉声:“这么坏呢?”
清恕桑喉结滚动,脖子都是红的。
办公室最左边有一间简易的休息室,江听闻中午会在里面休息。
此时也没人进去。
江听闻再次将人放在桌面,亲吻清恕桑的嘴唇,好心地提前说:“别哭……”
“呃……”听见这句话,清恕桑都已经腿软了。
金黄色里又泛着白的太阳高高挂在天边,似乎要将人灼化。预示着没有一时半会儿它是不愿意从西边落下的。
明亮的光线穿透单面镜,将办公室的一半照得亮堂。随着太阳的缓慢移动,地面上又形成了一道半明半暗的分割线。
江听闻抱着清恕桑来到巨大的落地窗边,他们在光线的交界处望着楼下。
“秦斯言还在。”江听闻在清恕桑耳畔说,音色里带着股令人心惊的占有,但又饱含满足的笑意,“看见了吗?”
从见到清恕桑的那一刻,秦斯言就一直待在那个位置,没动过。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江氏的大门。
有那么一瞬间,清恕桑都觉得自己要被看到了。
清恕桑不看,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了潮湿的痕迹。他不安地往后退,似乎要往身后的人的怀里靠,这个动作取悦了江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