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生了寒,平添心事,忧思过度她的身子自然就不见好,日渐消瘦。
如果不是因为老夫人病了,她院子里的人一下子空了不少,让沈家的信到了沈梦云面前,沈梦云都不知道,母亲病了。
拿到了信,这次说什么,她都铁了心要往外走,府里马车被人用了,她就要步行回去,现在正好遇到了谢谨之与宁蓁蓁两人。
沈梦云还记得出门之前,为了阻止她,樱红的手中拿一柄手镜,里面的她蜡黄着脸,她还是不管不顾冲了出来,现在见到了谢谨之与宁蓁蓁,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母亲。”“母亲。”
一个是拱手而行礼,一个只是盈盈而拜,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天造地设的玉人,沈梦云的眼眶里有些发酸,甚至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憋屈感,压住了良多思绪,“我要用车。”
“母亲请。”谢谨之扯着妻子退让到一边。
沈梦云红着眼上了马车,车厢里还有未熄灭的火盆,裹住了身子,往沈家行去。
她的心中酸涩,那种疯狂的压抑感更是在心中蔓延开,她应该日子过得好,谢谨之与柳氏不应当是这样的。
等到谢赟回来的时候,知道沈氏回娘家了。
连口热水都不喝,趁着夜色未降临,尚未宵禁,转身也去了沈府。
这些日子,老夫人已经习惯了谢赟下了值就到她这里,现在听到了谢赟去了儿媳妇的娘家,心中堵得慌,饭也用不下去,长叹一声说道,“邹嬷嬷,你说他是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怎么会?”邹嬷嬷说道,“侯爷是最有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