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生日什么时候?”
“跟大寒同一天,”徐诀说,“怎么了?”
“问问,好奇什么星座的小男生又纯又猛。”陈谴总算给徐诀止住血了,“我去洗手。”
待陈谴离开客厅,徐诀还后仰着靠在沙发上回味。
他摸摸鼻梁,又揉揉下颌,最后在洗衣机的运转声中重新拿起了笔。
估计是怕他尴尬,陈谴洗完手就去睡了,徐诀留在客厅写完周末作业,甚至连英语卷子都dú • lì完成了,做得对不对另说。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阳台地板没一处是干的。徐诀抓起拖把擦干净,确定这动静不会把陈谴吵醒,便放心掀开了洗衣机顶盖。
衣服缠作一团,晾完大件的,徐诀才从最底下找到了那条黑丁,大概是洗衣过程中被卷出了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