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谴还真戳穿他:“那不还是醋你弟么。”
“没有,”徐诀烦躁地踹踹桌角,“不说了。”
“小孩子的共性——”
“我说了没有,”徐诀猛然倾过身来攥住陈谴的衣领,难得提及往事却被人轻易看透心性,说不恼火是假,“我也不是小孩子,别把我跟那破东西归类。”
睡袍衣料滑溜,被徐诀这么冲动一扯,陈谴的领口当下就松开了,晃出来的果酒没眼力见地往那片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上溅,像刚摘下的春桃泼了水。
陈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良久才腾出手拍拍徐诀腰侧:“纸巾。”
“对不起。”徐诀忙拉开距离,抽了好几张纸巾递过去,正想别开脸,没成想又被对方扯了过去。
“至于这种反应吗,”陈谴没顾上整理衣服,攥着纸巾给徐诀擦鼻子,“我很辣?”
“什……”徐诀喉间一堵,垂眼看见纸巾上的殷红。
“仰头,”陈谴托住徐诀的下颌,“你要不还是别喝酒了。”
“不关酒的事。”徐诀的脸全在一晚上丢尽了,他脖子后仰乖乖给陈谴给他处理鼻血,垂在腿边的手捏拳又松开,不知道该不该帮陈谴拉上领口。
“当然不关酒的事。”陈谴换了张纸巾,“你是不是说你还有个把月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