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陈谴攥皱了一张纸币,如果顺利,估计今年就能辞掉这份破工作,以后谁爱干谁干,但现在不行,“听话,回去。”
场内的音乐几近将人的耳膜震碎,对于徐诀来说始终比不过陈谴此时一句温柔使唤来的冲击力更大。
他像是耳朵坏了,那句“听话,回去”在他头颅里晃动,其余什么都接收不了了。
陈谴喊他小狗真没喊错,只有被调教出来的小狗才会什么都愿意听,什么都不会违逆。
手机在兜里振动,徐诀掏出来瞧了眼来电,再看看态度决绝的陈谴。
直到手机在掌中振动第六次,徐诀转身走了,外套没拉上的链条打到陈谴手臂,挺疼。
孟总端着最后一扎黄啤,醉眼迷蒙瞅着人群中的重影:“刚那人眼熟,他谁?”
“我远房表弟,您认错了吧。”陈谴支开话题,“刚刚我们聊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