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远,晚了占不上座,”徐诀托出最终目的,“如果七点半之前能过去……”
“我不会在麋鹿待太久,”陈谴搂在徐诀腹前的手收紧,“你在门外等我,半小时没见人你给我发消息。”
得到保证,徐诀心窝子畅快,他捏了把铃铛避让过前路拥堵,问:“那些衣服以后是不是不穿了?”
陈谴问:“哪些衣服?”
徐诀不吭声了,真要他一一列举得讲到猴年马月,何况大家都心照不宣,陈谴就是在逗他,非要看他耳尖儿红了才作数。
陈谴笑了起来,烟头橘红明灭,抖了一地的烟灰:“穿啊,怎么不穿,我还等着急红眼的小狗把我绑带给扯碎了,将透薄的衬衫给舔湿了,哪件瞧不上眼就压着我撕破哪件,得看看醋劲儿要浓到什么地步。”
徐诀险些歪了车身:“你怎么净爱在大街上说这种话?”
陈谴没羞没臊:“你不是爱听么。”
葡萄味儿淡了,经过路边的垃圾箱,陈谴将烟屁股弹进去。
徐诀的后背染了一片融化的夕阳,橙红淡紫温暖也温柔,陈谴把脸贴上去,隔着皮层和骨骼,能听见徐诀稳重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