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寄风说:“臭德行,我真不想瞧你。”
“那你还看!”
“前面都到食街了,我问问你们想吃什么不行?”
最后挑了个粤菜馆坐下,不过徐寄风忙,席间来电不断,话没聊上几句,菜也没吃上几口,到前台结了账就走了。
徐诀猛灌两口冷水,说:“我竟然就这么出柜了。”
陈谴净挑着清淡的菜吃,每盘都只吃一点:“轻不轻松?”
冷水压下过快的心跳,徐诀道:“一开始瞅见你们站一块儿我心都吊起来了。”
陈谴顺着话头问:“跟考试相比呢?”
“哪有可比性。”徐诀说。
吃了八分饱,陈谴搁下筷子,说:“那估摸着考得还不错。”
徐诀谨记着昨天进考场前收到的消息:“我这不是等着你给的奖励么。”
他向陈谴投以隐晦不明的眼神,从去年校运会就开始数日子,只为陈谴那句“我们做吧”。
尽管陈谴说无论考得好差都有奖励,可他还是愿意发挥得比自己预想的更好,他希望拥有陈谴的时候,他是投入与享受,而不是发泄和不悦。
饭后两人去看了场电影,这次徐诀不用再偷偷摸摸蹭陈谴的手背,他大大方方地牵着,钻进陈谴右手的每一道指缝,心思全然不在荧幕上。
直把手心蹭出了薄汗,陈谴将怀里的爆米花桶放到徐诀腿上,轻声道:“你先抱着。”
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由一桶奶香味的爆米花做掩护,陈谴掀起徐诀的衣摆,挑开裤头钻进去。